寇欣桐仰头，眼神一瞬不瞬地凝着厉尧的眼神，她被他眼底的坚定打动，忽然失笑道：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？”
厉尧开口，嗓音带着柔意：“大概能猜出来，撇开道德来看不过是两情相悦的喜欢，不能在一起，也不代表没有感情。”
寇欣桐注意到了厉尧说的两情相悦四个字，难不成厉尧早就知道苏柏成的秘密？
好半晌，她拧起眉，又舒展开：“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了吧？”
厉尧往寇欣桐杯子里加了点热水，狐疑道：“我知道什么？”
寇欣桐皱了皱鼻子，嫌弃地看了眼厉尧：“你知道我知道的。”
厉尧望着她的眼睛，不动声色地开口：“男人和女人考虑的层次不一样，人与人之间想的东西就更不同了，你不要想得太复杂，了。”
他没有说透，她也听得一知半解。
基本断定了一件事就是苏柏成仍旧喜欢苏向晚，订婚或许是其他方便的原因，这个契机大概会是两人跨越障碍的额第一步。
寇欣桐微微一笑道：“要是他们两个人没有那层关系，你觉得可以在一起不？”
厉尧点好菜把菜单递给服务员，手指轻轻弹着她的额头，懒懒道：“好了，这个话题到此结束。”
寇欣桐捂着额头故意装作疼痛的样子：“哇，这么漂亮的额头你也舍得下手，你的良心不会痛吗？”
厉尧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鼻子：“让你陪我吃饭的，你刚才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呢。”
寇欣桐翻了个白眼，嗤笑道：“苏向晚可是我最喜欢的女——女孩了。”
她想说女配，最后觉得怪怪的，顿住后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苏向晚，导致这句话在厉尧听来很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