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？”
春夏以为他是装的，本不想理会他，但他额头冒出的汗水让她一眼目睹，当即便觉得他是真不对劲，于是便蹲到他面前，询问情况。
“没事……”
卫子荆说道，想忍下来让春夏安心。但是肆意的疼痛让他根本就无法抑制，整个人低叫出声。
“子荆，深呼吸，来，把这个喝了。”
春夏想起自己有万能灵泉水，当即便喂到他嘴边，让他喝。
男人喝下去，喝了几口，疼痛逐渐缓解，随之趴在春夏身上大口喘着粗气。
“怎么样，好些了吗？你……”
春夏问道，随之去看他的脸色。猝然之间，她瞪大眼睛。
与此同时，她的脑海里闪现出之前在空间之中见到的那个高大的身影。
卫子荆此刻的神态，和那个人竟是如出一辙。
陌生，嗜血，带着一团火，足以将人烧成灰烬。
她那些都不是幻觉和梦象，她那空间里出没的人，就是他！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！
“春夏，你说的我都明白，但我还是想恳请你，别放弃我……我是真的爱你，我除了你，真的一无所有……你说我自私也好，疯魔也罢，我真的不行，我做不到……”
男人沙哑的声音传入春夏的耳朵里。
他趴伏在春夏的肩膀上，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，神色之中一派哀绝。
态度更是跌打了尘土里。
“我从没求过任何人，但我求你……只要你留在我身边，我什么都可以做，什么都可以放弃。或许你不稀罕，但我可以做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