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初把玩着印章，挑眉看他，“那你希望我用什么方式是惩罚她呢？和她一样去找两个人”强奸她。
哪怕她没说出来，苏秉怀也猜到了，身体一僵。
“我说苏先生啊，你的诚意也不怎么样啊，给我个假的印章那我当三岁小孩儿忽悠呢。”
姜初嗤笑着把印章推到他面前。
苏秉怀下意识的以为姜初在找借口表达自己的不满，刚想反驳她说的话，当看到印章上消失的那个小字，瞪大了眼睛。
原本就憔悴的脸上，蒙了层灰白。
紧紧握着印章的手微微颤抖，脑袋里嗡嗡作响，往后趔趄了两步。
“你都知道些什么？”
姜初倒了杯水给他，恶劣的勾了勾唇角，“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看样子已经猜到了，唔，还没蠢的无可救药。
苏秉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，仿佛被人一下子抽去了所有力气，瘫坐在花园的凳子上。
他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枕边人，甚至安排好了她们今后的生活。
即使没有自己，她们也尽可能活的自在。
呵呵。
他就是天大的笑话吧。
过了好半天，脸上的颓唐才褪去，一双浑浊的眼睛尽是阴郁。
姜初从车子上看到他恢复了正常才调转方向回到姜氏。
还没到办公室，正碰上怒气冲冲往外走的季暖暖。
这得多着急，才忘了带帽子和口罩。
“发生什么了？”
季暖暖已经气红了眼，咬牙切齿：“我要去找那个疯女人，毁了我哥前二十年还不够！”
姜初思索了几秒，猜到了她说的疯女人是谁，拉住要往外冲的季暖暖，“走吧，我陪你去。”
眼下她这么不冷静，让她自己去她也不放心。
季暖暖也没逞能，吸了吸鼻子点点头。
侧着头看着正在专心开车的姜初欲言又止，在第无数次看她之后，姜初歪过头看她一眼，“想说什么？”
季暖暖抿了抿唇，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，“你会一直陪在我哥身边吗？”
姜初眸光微沉，嘴角噙着如有若无的笑意，“没有谁能保证一定会陪在谁身边的，包括我。”
没有敷衍，没有善意的谎言，只有血淋淋的事实。
季暖暖复杂的叹了口气，一路上没在说话。
器灵在姜初的识海释放着暖暖的灵气，温暖着她的灵魂。
曾经那些承诺永远陪着她的，最后都离开了，人类有句话‘匹夫无罪，怀璧其罪’，这句话同样适用于神，不过下场更残酷。
姜初眼神微暖，哼笑，【快别浪费你那寥寥无几的灵力了，我心疼。】
器灵一顿，自闭。
季暖暖看到孙娆的那一刻，心底的火蹭的一下就窜起来了，正要上前的质问，被姜初一把拉住。
“冷静点儿。”
季暖暖听话的做了一个深呼吸，才提步走过去。
孙娆见姜初并没有坐过来的意思，眼里划过一抹异色，“姜小姐好久不见，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呗？”
姜初淡淡的看她一眼收回视线，“不必。”
季暖暖已然不耐，声音压低了几分，低吼：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孙娆笑的肆意，“当然是想你答应我的条件啊。”
季暖暖在桌下的双手紧紧握起，满是怒气，“你威胁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