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季一落地,立马开始怒骂,“你这个流氓!我准你碰我了吗?”
“不然你现在还能怎样?要不我再把你抬上去?”说罢,刑政上前,伸手向着俞季。
“算啦,算啦!”俞季双手不停地乱打,“这次先放过你,你不准再乱来!”
那女子定了好一会儿神,才发现这里周围的打手都昏迷倒地了。
“好了,你自由了。”俞季对着那女子说。
随后,俞季给了那女子一些银两,“自个儿找份好的营生,别再让你那些混账亲戚给骗了!”
女子痛哭流涕,对着俞季和刑政磕了好几个响头后,才离去。
那女子走后,俞季心中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涌动,胸口暖暖。
“刑政,你知道吗?我现在最想干什么。”俞季抬头看着刑政,故作悬疑。
“嗯……”
“哼,看你的样子也猜不出来的啦。”
“痛饮一场!”
俞季目瞪口呆,“你怎么会?”
“你这个小丫头,你这种心情,我可是老早就体会过了。”
俞季抬眸,“这么看来,你也不算太坏,那我们就去好好地喝上一杯?”俞季大笑,还伸出个拳头,举到刑政面前。
“愿意奉陪!”刑政也用自己的拳头回应了俞季。
今夜,“春风十里”被搅得一团乱,而两个罪魁祸首却在早就在河旁找了个绝佳的位置,饮酒作乐起来了。
虽说在这高堂之上,百官都一言不发,但是心中不免做了比较。昔日的位于群臣之首的奚泷,如今竟然落得如此田地,实在让人唏嘘不已。众人再次感慨,皇家之中果然没有什么兄弟情,而一些皇亲国戚不免有点儿兔死狐悲之感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为何在交蒙购买如此大量的战马,一入我大燕的国境,就会在一夜之间倒下了!”见着跪在底下的奚泷,皇帝更是神情激动。
“皇上息怒,此事是有人陷害。”
“陷害?”皇上冷哼一声,“那你可是查出了是何人所为?”
“回皇上,暂且没有。”
“你的能力,连个人都查不出来!”皇上冷嘲。
“微臣知罪!”奚泷没有诸多辩解,默默认罪。
“此次你监管无力,累至大燕。发俸三年,回府自省一个月,非召不得入宫!”
“微臣谢皇上开恩。”
“另外,命你火速查明,究竟是何人下的手。”
“微臣领旨!”
退朝后,平日里爱和奚泷套近乎的官员一个个都自觉远离,生怕惹事上身。
“说实话,贞慧王这次犯得错,皇上已经是法外开恩了,你们一个个的,怎么都开始避讳起来呢?”
“放在其他人身上,圣上的确是开恩,可是这种标准可不能照搬到贞慧王那里去啊。”
“哦,怎么说?”
“自从皇上登基以来,贞慧王从前也惹了不少麻烦,皇上何曾责怪过一句?这一次,可是皇上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责罚王爷吧?”
“这叫仅是不同往昔啊。从前王爷是战王,光是个名声都足以震慑外族,现在呢?”
朝廷官员议论纷纷,一见着奚泷走进,立马收了口,加快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