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的相处，让第九千夜熟悉沈长君的每一个动作。
因此，一见沈长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，第九千夜便知道沈长君心里在想什么。
若是别的事情，第九千夜可能还会顺着沈长君心里的想法说上几句。
但关于第九清溪的事情，第九千夜是真的不想多说。
于是，第九千夜绕开了沈长君心里的想法，说起了沈长君要奖励自己的事情。
“师父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弟子吗？”
心里的想法被突然打断，沈长君明显愣了愣，随后反应过来是微笑道：
“那是自然，你师父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。”
幸好背锅侠顾久初没在这里，不然一定会来一句，“师叔，你是说话算话没错，但同样的，甩锅的技术也是一流的。”
面对沈长君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，第九千夜只是浅浅的笑了笑，并没有说话。
一见第九千夜这副模样，沈长君忍不住挑眉。
“怎么，你这是什么表情，不相信为师？”
这小子，他那是什么表情，当她眼瞎不成？
就算不信任她的人品，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吧！
她好歹也是当师父的，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。
第九千夜摇头，“弟子没有不相信师父的意思。”
只是，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却在告诉沈长君，他就是不相信沈长君的人品。
沈长君顿时气结，她也是够了。
明知道第九千夜是个什么样的德行，还与第九千夜计较这些。
不是自己找罪受是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