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姜黎黎从顾柠檬手中接过，喝了一小口。
“你怎么哭成这样了？”顾柠檬看着姜黎黎的脸色，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。
姜黎黎一僵，有些无助的看向顾柠檬。
顾柠檬怔了怔，虽然她和姜黎黎认识这么多年，她知道姜黎黎性子软，还有些懦弱，但她绝对不是爱哭哭哭啼啼的女孩，顾柠檬记忆中上一次看到姜黎黎哭成这样，好像天都塌了一样，是在两年前吧。
在她们大学毕业的那个晚上，顾柠檬记得很清楚。
“柠檬。”姜黎黎把手中的杯子放到桌子上，伸手环抱住自己，把大半张脸都没入进手臂中，闷声闷气的说道：“他又我当成她了。”
顾柠檬愣了一下，过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姜黎黎话中的意思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顾柠檬的音调不自觉的抬高：“江沉又把你当成苏妍了？”
姜黎黎不语，默认。
顾柠檬爆了句粗，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，“他丫的是不是有病？”
顾柠檬看着姜黎黎，伸手去抓住了姜黎黎的肩膀，怒声问道：“他碰你了？”
姜黎黎睫毛一颤，泪水滴落在了顾柠檬的手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