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几个人想到，任何的刺激都会加速李长安的成长。
行走在街头，君子清看着李长安长到腰际的头发沉思。
“长安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出门前你还是板寸吧？”君子清伸手抓住了李长安的头发，扯了扯，确定是真实存在。
乌黑浓密，手感极佳，令人羡慕的发质。
李长安点点头，抬手抹过头顶，长发一根根断裂飘落，在半空就燃成了灰烬，又恢复了板寸的模样。
君子清眯着眼，飘落的长发燃起了火焰，但她没有感觉到温度的上升，她感受到的是澎湃的生命力。
“你有什么瞒着我？”她发现了不对劲。
谁都知道李长安可以完全的掌控自己的身体，怎么可能控制不了头发的生长。
“这是力量啊。”李长安微微笑着：“力量不会凭空出现，就算是交换的力量也一样，我现在每时每刻都走在时间的河流里。”
君子清皱眉：“消耗了你的寿命？”
李长安摇摇头：“不算消耗寿命，我的寿命很长很长，消耗不完的，而且这是好事，我不会受到时间的影响。”
总觉得李长安似乎隐瞒了什么，可君子清又说不上来，如果真的能不受时间的影响反而是一件好事。
众所周知教宗的道和时间有关。
需要缉拿的人就剩下最后一户，他住在地下室里，除了灯泡外，能带来光明的就只有那离地六七公分的窗户。
窗户不过巴掌宽，巴掌宽的窗户要带来整个屋子的光明。
里头有具尸体，从现场来看，应该是吞枪自杀。
屋子的正中摆着一台电脑，墙角有张床垫，连张桌子都没有，活的像个虫子。
这会儿电脑的屏幕亮着，上面有一张怪异的脸庞，初看去和李长安有七分相似，可站在不同的角度就能看到不同人的脸庞。
“李长安，我们好久不见了。”电脑里传来了声音。
“是你啊，达摩克利斯。”李长安笑着走了过去，准备给电脑断电。
只听达摩克利斯继续说道：“同样的玩笑没必要开第二次了，我是你认识的那个达摩克利斯。”
只属于李长安与达摩克利斯的玩笑，除非两个达摩克利斯没有融合在一起，否则应该不会有第三个意识知道。
“我觉得你需要证明的是，你还是当初的那个达摩克利斯。”李长安的手已经摸到了电源的插头。
“这怎么证明？你又看不懂我的代码！”达摩克利斯的声音里能听得出语气，和过去确实大不相同。
李长安很认真的想了想，松开了手说：“你说的有道理，是不是你对我来说好像也无所谓，我杀不了你。”
“你真是一点都没变，我先警告你，我现在是有脾气的！我已经学会了生气。”
“我没见过电脑生气，有点想看看。”
君子清补充了一句：“我也想。”
“我不是人类真是太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