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钰焯吸了口凉气道:“如今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!难道我遵从父母之命还不对了?你们……你以为都能像你们一样?”

    “你这叫破罐子破摔。”朱铿寒一针见血的指出来。

    林钰焯很想反驳的,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反驳的话,哼了一声继续喝酒,把杯子端起来一仰脖子就是一杯,叫杨浩文再给自己斟酒,杨浩文已经笑着拿来了。

    “不能这么喝,这是喝闷酒啊?这样喝三两下就喝醉了。”

    林钰焯又哼哼了半天道:“能不能不说这事了?这事叫我郁闷!咱们还是说说案子的事情吧……到底怎么样了?这都一个月了,卷宗送到皇上那边也有半个来月了,怎么还没有个定案?”

    杨浩文奇怪的点头:“是啊,这事我也奇怪,皇上想来是雷厉风行,这一次怎么了?若是因为案子里面有没查清楚的地方,也该指出来,再继续查啊。”

    这事只有朱铿寒清楚,想了一下道:“估计就这几天吧。”就这几天,王爷就该到了,皇上估计就在等王爷。这件案子原本是和安郡王府没关系,但是那福康侯胁迫安郡王府的事情被杨若嫣禀报了皇上,这两件事就有了联系,皇上要处置案子里的人,一定会把这件事先给有个定案。

    “皇上已经叫一些相关的人进京了,而案子里的一些主要犯人,也给咸阳那边下了旨,我的人已经带着这些人进京了,想来快到了,到了之后,就有定论。”

    林钰焯哑然,半天才道:“这里面还有什么事吧?总觉着皇上有点奇怪。”

    朱铿寒想了想,没说,只叹了口气道:“皇上考虑的方面多一些,不必咱们,只盯着自己的那点子事。”

    喝酒喝到了晚上,林钰焯和杨浩文告辞。

    朱铿寒也有些微醺,回到了后院,进院门就看到屋里的灯亮着,一时心里暖了起来,又热了,脚步加快的进了屋,却看到杨若嫣正坐在案几后面,案几上面摆了一案的书,还有笔墨纸砚,此时她正在写着什么。

    朱铿寒失笑过去。

    杨若嫣听见了脚步声就抬起头来,看到是他笑着道:“浩文和林钰焯走了?你没事吧?喝了多少?”

    朱铿寒笑:“没多少……严格照你吩咐的,绝对没有超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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