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烬：“……怎么办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以受害者的角度被拖入幻境，还是在这么尴尬的局面以及姿势下。
姜回第一次见这位捕魂官脸上出现茫然。
轻微挪动了一下，笑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他妈别动！”李烬感受到腰上那偷偷摸摸的力道，吼道。
可姜回似乎根本听不见他的话，还在继续着手上的动作。
李烬被他覆着脖子一下子拉到了面前，两人的鼻息瞬间纠缠在了一起。
穿着裙子的羞耻感和在幻境的警惕感让李烬差点爆发，可在下一秒，他的脑海瞬间清零，陷入了一片空白。
他低头吻了姜回的唇边。
主动。
姜回“接受”了这个意外的吻，缓缓地亲了回去，动作极其之温柔，可眼神却仍然嘲讽。
他说：“宝贝，你这么主动的吗？”
他想传递真诚，可演得太假了。
李烬忽视着自己背上游走的手，看着姜回的眼睛，那里的清澈让他抓住了这幻境里唯一的真实感。他已经知道自己和之前的舅舅一样行为不受控制。
他又不由自主地贴着姜回。姜回脖颈间的热量真实地传递给了他。
他们所有的行为都在按着婉恬的“剧本”走。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而且甚至婉恬正在看着他们。
这种情况下的视线让他觉得恶心。
姜回在李烬的耳边流连，他说：“如果你相信我，就继续下去，并且享受这一切。”
李烬还在和身体做着对抗，他甚至觉得姜回这话是打算趁人之危。
姜回的肩膀被咬了，这次应该不是被迫的吧，他从中感觉到了无声的抗拒，“嘶”了一声，“婉恬要你多痛苦，你就要多快乐。”
“想活着出去的话。”
李烬的精神清明，可他在喘.息。但这是剧本情节，和他本人无关。
他一只手撑着柔软的被褥，意识到了姜回说的点。
婉恬是厉魂，而这是厉魂的幻境。厉魂的幻境从来不会出现享受的情节。婉恬想让李烬体验她的痛苦。
但如果李烬觉得这一切合理并且沉浸其中的话。婉恬提供的幻境就不再是地狱，而是天堂。
她的怨念不会允许别人在她的领地获得快乐。
李烬知道硬闯是没有用的。
姜回说的有道理。
他强忍着不适，顺从了自己的身体一秒，双手软踏踏搭在了姜回的肩膀上，俯身和他的鼻尖靠在了一起。
眼神聚焦在了姜回的睫毛上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软。
“是这样吗？”
“宝贝你真聪明。”姜回愣了一秒，然后笑着夸奖他。
“继续啊。”他把李烬往近捞了捞。
“干什么。”李烬的手指竖在了姜回靠近的嘴唇上，“我分得清你是被迫还是主动。”
李烬此时整个人都重量都在姜回身上，他们的动作行为像一对暧昧的有情人。
可他们互相都很清醒。
姜回眨眨眼，惋惜道：“被你发现了。”